夏桉道:“女儿有话,想要同父亲讲。”

        “什么话,起身说。”

        “不,女儿想跪着说。其实,女儿有了心上人了。”

        夏光淳颇为吃惊:“你有心上人?你,你是说你有了中意的郎君了?”

        “女儿不孝,这两年自从搏得祖母的应允,出门经商,总是各种抛头露面,未能守闺阁女子本份,也为府里带来一些议论之声,女儿虽自己并不在意这些名声,可到底还是有损于府上的名声,女儿心里有愧。”

        夏光淳道:“为父并未因此责怪过你,你不偷不抢,也没有惹是非,为父不觉得你有何错处。”

        “谢父亲理解。女儿此前之所以想自强,其实父亲后来也是明白的。”

        夏光淳叹了口气:“说到底,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们母女,让魏金花欺辱了你们。”

        “父亲以自身之力撑起门户,女儿心里从未怨过你。女儿外出这两年,得遇一人,他数次救女儿于险地,无论我作何样子他也都不嫌弃,心里只惦记我的安危。所以,女儿喜欢上了此人。”

        夏光淳此时想起盛枷曾在朝上说过夏桉有心悦之人。

        “告诉父亲,此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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