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已经又一次做做了修复,细致地规划了后面的行程。
盛枷专心用膳,没有回他的话。
这时,街上响起了一阵车马声。
一只浩浩荡荡的队伍从饭馆门口经过,之后,又来了一队。
一个店伙计将手里的毛巾甩到了肩上:“又是从江州躲过来的,这瘟疫有这么严重吗?”
另一个伙计道:“没听说那县城因为感染人数众多,已经封城了。周边几个县都跟着害怕,能躲的都往外躲了。毕竟听说这个病无药可治,得了可就是等于等死,这可不是闹着玩玩的。”
“封城了?那里面的人,岂不是只有等死?”
盛枷将吃干净的饭碗放在了桌子上,对阮远道:“你是说,月底到?”
“啊对,月底,咱们剩下的路实在不用急,下面路过的地方我熟悉,到时候必将盛少卿安排好。”阮远笑呵呵道。
盛枷起身,程鸽也跟着起身。
“阮大人,月底我在松远县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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