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村子的人倒是乐观得紧,似乎丝毫没有受到瘟疫的影响。

        夏桉道:“不知,我们可否在此处坐下歇歇脚。”

        那妇人热情道:“坐,坐,不必客气。”

        夏桉坐下后,状似无心道:“听说这凤合县正闹瘟疫呢,我们也是来了之后才知道,你们村子看着倒是很好哈。”

        “闹过了。”

        “闹过了?我听说,是一个什么货郎将瘟疫传播开来的,莫非那货郎也来过你们村子?”

        “是说卖拨浪鼓的那个吧?他倒是常来我们村子,但我们村最早发病的,是个老光棍,那老光棍天天也不出屋,跟那货郎也没接触过。且那货郎应是在他死后,还来过我们村子。”

        “老光棍?”

        夏桉疑惑。

        “可不,那人本就不正常,天天神神叨叨地,也不知他是从哪染得病。”

        另一个村民道:“还用说,他整日里什么烂东西都捡着吃,还吃蛇和蛤蟆,就连野猫和老鼠都捉着吃,他能活到这岁数都是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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