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枷轻咳一声:“那倒也不至于。”
“那就好。”夏桉又笑,然后将他那碎裂的袍角有一扯,放上了自己的膝头,从袖中取出针线,对着那袍角就开始缝了起来。
盛枷这才明白她要做什么。
原来,她是看自己衣袍破了,要给自己缝上。
但是,缝衣服这事,不是自己做更适合吗?
低眉看着女子认真穿针引线的模样,他终是没有说出制止的话。
她手下的针脚,弯曲凌乱,实在算不得好看,盛枷却是看得发愣,半晌一言未发,身子一动未动。
缝好最后一针,夏桉低头贴着衣袍,咬断了线头。
然后看着缝好的衣裳,满足地道:“好了。大人往后也注意一些形象,不要总穿着破衣裳招摇过市。”
盛枷感觉有被噎到。
见盛枷走出帐篷,程鸽立刻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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