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整整一碗面,喜鹊道:“姑娘,够不够,要不要奴婢再为你做些吃食。”

        夏桉道:“够了。”

        喜鹊收了碗,目光一瞬不瞬看着夏桉,眼里尽是劫后余生的庆幸和喜悦。

        程鸽兴奋地讲着他们这一路如何蒙混户部的人,如何改道赶路,惹得有强迫之癖的阮侍郎苦不堪言。

        又如何从秦州借兵冲杀过来,挽救这凤合县。

        哄得夏桉不时勾勾唇角。

        目光落在盛枷因为赶路拼杀,也略有些沧桑的面上,想必他们也都十分累了。

        夏桉道:“我现在已经无大碍,你们也累了,不若去好好歇息吧。”

        程鸽闻言,笑笑,看了看一直在一旁沉默的盛枷:“啊对对对,我是累得紧,我这就去睡一觉。”

        喜鹊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啊姑娘,我突然有些头晕,我也去歇息一下了。”

        夏桉微勾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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