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花蔷心想,写字多无聊,作画才有意思。
当天晚上,她就一边饮酒,一边在赵幽地背上,画了一只逃窜的老鼠。
做完了画,赵幽已经疼得昏了过去,萧花蔷怜惜地摸了摸他越发消瘦的脸。
“赵幽,你落在我的手里,八成就是命啊。”
深夜,赵幽正被各种无头绪的噩梦纠缠,突然那听到了一声声熟悉的呼喊。
“世子,世子,世子是我。”
赵幽在睡梦中流淌出一滴泪来。
是小贾,是小贾啊。
这畜生竟是来梦里找他了。
这时,后背被拍了一下,他痛到直接睁开了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