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氏心如死灰。
临行前,魏氏虚弱地恳求道:“可否,让我与纬儿,再说一会儿话?”
众人离开了祠堂,只余夏舒纬和魏氏。
魏氏趴在地上,目色幽怨地看着夏舒纬。
“纬儿,为何?你妹妹既然将信给了你,明明是给了你选择的余地。我是你的母亲啊,你为何不将那血书烧了,为何要揭发母亲?”
夏舒纬沉沉叹了口气:“母亲,别人不清楚,你应该十分清楚,你犯下的罪,又岂止是这封血书上写得这些?”
魏氏目色呆滞:“你这是何意?”
“你行商多年,与刘管事做过的事,你以为会永远被掩埋?”
魏氏眸光一暗,无力地闭了闭眼睛。
“母亲,你手里过过人命吧?与人命的罪行比起来,你如今所受的惩罚,孰轻孰重,你不会不知道吧?”
“我,我,我做的所有的事情,全都是为了你啊纬儿,我做那些事,都是为了赚钱,为了给你攒家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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