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幽激恼:“没啊,真的没啊,除了昨夜,我可都是哄着她的。这丫头机灵,实在不好对付,你应该也是知道的吧?即便是昨夜,我也是搭了一车的财物才了事的。”

        这样讲起来,他真的是从始至终,半点便宜也没从夏桉身上捞着。

        盛枷死死盯着他的眼睛,确认他没有说假话,才一把甩开了他的下巴。

        所以,夏桉对他的仇恨,从这蠢货的口中是问不出来的。

        赵幽疼痛难忍道:“你让我说的,我全都说了,该,该放我走了吧?我真快要死了。”

        “昨夜为何是她去的侯府,还是在夜里。”盛枷又沉声质问他。

        赵幽这下沉默了须臾。

        盛枷又一个眼刀剜下来。

        “是她嫡母,她嫡母,那个女人也想让她做我的续弦。”

        盛枷眼眸黑得像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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