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提线木偶一样,在画舫地面、墙面、柱子之间跌来倒去。

        他感觉自己头破血流,口鼻流血,有一只眼睛似乎还看不见了。

        盛枷这次是真的怒了,他是发了狠,真的想打死他。

        奄奄一息之际,他虚弱抬手挡着落下来的拳头,狼狈地喊道:“我瞎说的,我瞎说的,我刚刚都是瞎说的。我错了,别打了!”

        拳头照旧砸到了他的头上。

        赵幽捂着头跪趴在地上,喘息着道:“盛枷,求你别打了,我,我快要死了。”

        “你不是一直都在找死吗?我便成全你!”

        说着一脚又踢了下来。

        “啊——”赵幽发出一声惨叫,“我没动她,我没动她。我告诉你,我什么都告诉你!”

        盛枷顿了一下,最后猛得朝他腹部踹了一脚,声音狠厉:“说,对她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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