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桉道:“是的,酒馆后厨这两天都买不到白鱼,他想捕到白鱼,可不是什么容易事。”

        喜鹊恍然:“姑娘,原来你是故意选的白鱼啊。我就说嘛,你怎么可能让他去做那么简单的事。这下好了,他估计将渔网捕烂,也未必能捕到。不过,我还是觉得要是能让他落水就更过瘾了。”

        夏桉勾勾唇:“他生来嚣张跋扈,更是没有做过什么苦差事,又不懂捕鱼技术,脾气又臭得像狗屎。落水嘛,估摸也不是什么难事。”

        此时此刻,赵幽已经又下了好几网,这几次,他并非全部都一无所获,还是捕上来了一些鱼。

        有鲤鱼、有黑鱼、有鲶鱼,但并没有他想要的白鱼。

        他很不服气,硕大的淮河,难不成所有的白鱼都跟他对着干,全都躲开他了?

        此时,他已经冻得脸色通红,双唇发紫。

        一双手一直被河水泡着,几乎都冰麻了。

        小贾看出他的状态越来越不对劲。

        远远喊道:“世子,夜里寒气重,要不算了,我们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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