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姜嬷嬷这是要一个人担下所有的罪责,替她脱罪。
给她留足体面。
而眼下,除了如此,也并没有更好的法子了。
下药事情败露,那张妈妈又非她们的心腹。事到如今,她们主仆不可能全身而退了。
她眼里渐渐蓄了泪。
哀声纠结道:“姜嬷嬷!”
姜嬷嬷又朝着她郑重磕了一个头:“老奴愿夫人,珍重!余生平安,喜乐!”
硕大泪珠从魏氏眼眶滑落:“你何必如此啊!”
二十几年,她早就将她看做最亲近之人。
也正因为有她在,这些年她才能跨过一个又一个沟坎。她若是不在,自己如何一个人生活?
魏氏只觉得心里苍凉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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