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外祖父还有一些当年的学子,从未忘记他。
这时,将砚台带回来的青年男子道:“家主,其实今日这东西拍得不大顺利,我一共花了二十两银票,才将此物拍下。”
那个姓庄的家主颇有些吃惊:“二十两?”
“嗯,有一女子,一直跟我竞价,似乎跟我一样,今日非要拍下不可。”
有人道:“奇怪,这砚台极为平常,还有些老旧,除了我们,还会有谁会如此在意此物?”
姓庄的家主道:“难道是?”
夏桉这便想要下去,问他们重新买回砚台。即便这砚台对他们来说很有意义,但对小娘来说,更加地重要。
盛枷却又一把拦住了她。
夏桉道:“这时候了,你还要拦我?”
盛枷道:“还记得此前你去大理寺治的那个哑巴吗?”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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