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枷沉默片刻,道:“你三姐姐呢,如何解释的?”

        一想到夏桉昨晚的情形,夏舒寒心都要碎了。

        他咧着嘴道:“我三姐姐哪还能解释啊?母亲进了我三姐姐的房里,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差人将她拎到了院子里。我三姐姐穿着薄薄的里衣,在寒风里生生受了他们十六个板子。”夏舒寒眼里挂了泪花,“整整十六个板子啊!我们赶到的时候,我三姐姐已经被打晕了,背上一大片赤红,全都是血。她就那么可怜地趴在榻上,闷不吭声,就那么流了有一盆子的眼泪。”

        说完,夏舒寒很没出息地哭了:“我长这么大,还第一次见到人原来一下子是可以流这么多眼泪的呜呜呜呜唔……”

        盛枷的手紧紧攥成了拳头,手上青筋暴出,骨节攥得青白。

        齿缝里挤出四个字:“十六板子?”

        夏舒寒气愤地点头:“嗯,整整十六板子。”

        程鸽眸子猛得颤了好几下:“那你姐姐现在呢?”

        夏舒寒一边哭,一边摇摇头:“我不知道,父亲让我今日按时去学堂,不让我待在府中。”

        他使劲抹了一下眼角的泪,:“师父,我不跟你说了,我得快些将柴火劈完,好早些回去看看三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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