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故作逃避的姿态,盛枷隐忍着紧了紧唇角。

        停了停,还是忍不住道:“你可知,这件事不是你在后院与你嫡母斗斗嘴那么简单,这已涉及了大乾律法。”

        夏桉呵护着自己的伤处,道:“大人,我参与的,就只是去付府,为付钱钱的猫治伤,真的,不信你也可以问我母亲。如果给小猫治病也犯法,那我下次一定注意。”

        盛枷道:“夏桉,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付建白制造骗局,你嫡母上当,这已经不是家事。”

        夏桉默了默,放下了手背,对盛枷道:“这的确不是家事了,可家里发生的事情,又何尝不会涉及律法?也许在大家看不到的角落,在深宅后院的某间屋子里,发生的事情,比这所谓的骗局更加的恶劣。”

        盛枷盯着她:“但凡有谁犯了法,你尽可以报到大理寺,自有大乾律法还你公道。”

        夏桉鼻子突然有些酸,她眼睛闪烁了几下,道:“大人,有些事到了报到你面前的时候,或许已经都晚了。”

        盛枷眸子顿了一瞬。

        夏桉看出来了,苦肉计能缓和他的态度,却打消不了他追问的念头。

        她想了想,决定直面他的问题:“我知大人眼光毒辣,能查常人无法察觉之事,在你面前,我做不了一个多清白的人。然我今日所做的这一切,我愿意承担一切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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