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父亲和祖母对魏氏必定会有所猜忌,这也为日后她绊倒她,做了些许铺垫。

        魏氏看着夏舒寒走出了正厅,不甘心道:“老爷,你就这样放他走了?”

        这时,苏氏终于忍不住开口:“夫人还想怎样?”

        魏氏喝道:“你一个妾室,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了?”

        苏氏正色道:“今日可是夫人特地差人让人传我过来的,让我来亲眼见证舒寒行拜师礼。我还说夫人向来不喜欢我抛头露面,今日怎得突然会这般宽容,原来夫人就是想让我看到寒儿拜这样的一位老师。”

        “你闭嘴。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寒哥儿养在我的房里头,你有什么立场说话?”

        “妾人微言轻,确是不应该插手夫人教养子女。可这毕竟涉及到寒哥儿的前程,我此时再不说话,就是愧作寒哥儿的生母。夫人,我不求你把寒哥儿养的有多有出息,但你至少,”

        苏氏哽咽了一瞬,“至少莫要害他!”

        苏氏真的气得有些喘不过气。

        这还是她第一次对魏氏顶嘴,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心里的波动极大。

        可她知道,她真的再也不能忍气吞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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