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这样难看。

        她此前对他最大的了解,就是此人极为贪财,私下里偷偷做过不少敛财的事情。

        正因如此,她才想着要用银子来利用他整治夏舒寒。

        哪曾想,他竟还能这般无状。

        不过,她绝不能承认是她的问题:“母亲,我确实是细细考量过的,他在太学里名声是极好的。”

        夏舒寒厉色道:“太学里哪位先生表面名声差了,差得早就被罢黜了。今日事情一出,有一批学生家人找到了他,说要他退他们私下给他的银两,可见他平日里就是个师德有亏的人。母亲既然考量了,难道这种事情都查不出来?”

        魏氏狡辩道:“我又不是日日在他身边,怎么可能事事都能查出来?”

        “母亲的意思,你的调查,只限于看表面吗?”

        “我,你,你个庶子,你怎可如此与长辈讲话?”

        夏舒寒道:“你做为长辈,也要有长辈的样子才行,我尊敬你无可厚非,可是你现在分明是故意为我挑了个没有德行的老师,分明是想要将我的前程毁了。你都这样做了,要我如何尊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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