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想,他有什么资格喊痛?
他痛不是应该地吗?
一早起来,见主屋没了动静,夏媛心里的恨意更甚。
他不痛了?
他怎么可以不痛?
他就应该痛到死才是啊。
半上午,夏媛亲自端着一碗粥,进了主屋,然后屏退了所有下人。
她绕过屏风,走进了里间,
床榻上,赵幽还趴着身子沉沉睡着。
夏媛放下手里的粥,伸手撩开他后背上盖着的锦布,又随手撩开伤口上面覆着的一层药布。
背上伤口被处理得十分细致妥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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