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索的确复杂,”他抬手,将乌寒抵住了他嘴上,半晌,猛得一敲,“你说对了,的确是想拿你出出气。”
齐石顿时“啊”得惨叫一声。
他那两颗大门牙竟是被盛枷的这一下给砸掉了。
嘴唇上也破了口子,整张嘴血淋淋,鲜血直流。
齐石口中含血,嘴里乌鲁乌鲁,还想说些什么?
程鸽松开了他的肩膀,道:“忘了告诉你,我家大人,最犯啰里巴嗦的人。”
程鸽看向盛枷:“大人,怎么处置他?”
“他既喜欢藏,找个地窖,让他藏个够。”
回京路上,程鸽问盛枷:“壶和县和井阳县的那十几个山匪头目,该如何处置?是留在壶和县等待发落,还是秘密押回京?”
这种恶贯满盈的土匪头目,即便就地处决,也合情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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