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身在局中没有感觉,此时欧阳从霜才感觉到,原来他说出的话,竟如此地虚。
“不敢,夏学士乃朝廷命官,我怎敢如此浪费你的时间。”
夏舒纬面露抱歉之色:“你,还在生我的气?”
欧阳丛霜面色平静。
“更是不敢。”
夏舒纬沉默片刻,哄她道:“霜儿,再过几日就是乞巧节,我已经命人去定了艘画舫,到时候我们去淮河边上观灯赏月可好?”
欧阳从霜浅浅勾了勾唇,抬眸目光清明地看着他:“还是不了。”
夏舒纬道:“为何?你不喜欢?那我们也可以去茶楼里的诗会坐坐,你我都善文辞,或许还能合作出一首好词来。”
听着真是美好啊。
欧阳从霜唇角划过一抹疏冷的笑:“夏学士,你我日后,还是不要再相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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