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们刚刚定是都被堵在了大理寺门外,没能进去。

        她们心疼地将夏媛和赵幽弄上了马车,南宫氏也上了马车,带着他们二人回永定侯府。

        这时,魏氏看到了站在大理寺大门中央的夏桉,目色怨毒地道:“小贱人,我问你,你为何害你姐姐进大理寺?!”

        夏桉表情无辜地走下了楼梯。

        “母亲,我也同样进了大理寺。无缘无故,我又为何会进来?”

        “是你作死啊,”她看着琥珀,“我问你,就这破婢子,你姐姐动一下怎么了?你姐姐就算是把她关起来一辈子,又能怎么样?你竟为了她,当众向淑贵妃那样的贵人求助?你是找死吗?”

        夏桉道:“如果我这样做叫作死,那姐姐在淑贵妃的茶会上作恶,岂不是更找死?”

        “你?”

        “母亲,虽说现在说这种话,有些晚了,但我还是想说,纵女如杀女。姐姐拿婢子不当人不是一天两天了,母亲却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以至于,她今日在鹿苑都敢行凶。姐姐这般,母亲不觉得自己也有责任吗?”

        “你,你个小贱人,看我不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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