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媛闻言,心里却一阵窃喜。
还好赵幽和盛枷自小相识,今日这事,本来就是件不值一提的小事。
来到这里,也就是走走过场,差不多就能过了。
看来自己此前的担忧有些多余了。
她提着的心一下子松快了许多。
夏桉还觉得自己有多占理呢。
她忘了,所有人当中,只有她身份最低。
以为盛枷真的就能将这件破事儿,当成正经案子来审理?
她可真天真。
她有些感激地在赵幽身边很小声地道:“谢夫君帮我说话!”
赵幽此时心里也有了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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