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舒纬边走向床榻,便褪下了外衣,只留珠光白里衣在身。
他将外衣挂在一旁的架子上,然后有些不耐烦地掀开帘帐,准备上床。
帘帐移开的那一瞬,他黑眸一凛。
被床上景象惊得顿了顿。
自夏舒纬刚刚推门进屋,如风便心脏狂跳不止,一颗悸动的心几乎要窜出胸腔。
她反复审视自己准备得是否足够充分。
她来之前,专门泡了鲜花浴,身上是清香的。
她连着做了几日的养肤,面颊是白嫩水灵的。
她甚至连足部和手部都做了养护,保证了全身各个部位的清洁。
她要用最体面的样子,面对夏舒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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