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枷舌头抵了抵上颚。
眸子里淬了冰。
刚要开口质问他诅咒人有意思吗?
结果她一偏头,又迷糊了过去。
盛枷:“……”
夏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头有些胀痛,她问道:“我们几时回来的?”
喜鹊答:“在小竹楼吃完串子肉,我们便回来了。”
夏桉在床上呆坐了一会儿,按了按太阳穴,纳闷道:“为何,为何会做这么奇怪的梦?”
喜鹊问:“姑娘你怎么了,梦到什么奇怪的东西了吗?”
夏桉撇撇嘴:“是奇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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