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媛沉闷地点了下头。
屋门外,面带伤痕的蝴蝶阴沉着眸子,朝红烛冉冉的屋内看了一眼,然后一瘸一拐地离开了。
她被夏桉坑进侯府有段时日了。
早已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她一只苟着一条命,就是想等着夏桉嫁进来,看着她生不如死。
“二姑娘,没想到最终进来的人,会是你。那便也只能欢迎你了。”
到头来,她竟还是输给了夏桉。
真是没用。
回到隔壁院落,她将听到的、看到的,一并告诉了齐欢。
齐欢笑眯眯道:“合衾酒居然洒了,好兆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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