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你个大头鬼,我告诉你,这里可是朱邑城,你一个外来人,居然敢如此大言不惭?”

        夏桉笑笑:“双鹤,跟他讲讲,昨日客栈里的那个暴徒,后来怎么样了?”

        双鹤冷峭着道:“昨日,有个莽夫在我们姑娘面前殴打妇人,如今,已被县衙抓去挖沟渠去了。”

        那男子眸子猛得震了震。

        双鹤做思索状:“也不知侵占别人家财,依大乾律例,要治什么罪?”

        这中年男子其实早就察觉出来,夏桉虽打扮得朴素,但看这车撵,再看这出行带着的一众护卫,一看就不是寻常人家的姑娘。

        此时听了双鹤的话,他终于意识到,是恐怕是碰上了硬主了。

        酒方再重要,也特么地没他的命重要。

        他态度立马软了起来,讨好般讪讪道:“姑娘,您这说得什么话,他们可是我的亲姨母和姨夫,我对他们好还来不及,难道还会害他们不成?”

        夏桉目光冷幽幽地盯着他,脸上浮起意味不明的笑,“你知道就好。”

        那男子感觉周身似被无形威压包裹,他讷讷道:“我突然想起来了,我山下还有重要的事要去办,我得赶紧下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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