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鸽满面笑容地直言道:“姑娘来之前,我们便已经到了。”
眼神里还透着股看了场好戏的古怪。
夏桉僵了,程鸽还真是一点都不委婉,意思就是她和护儿的话,他们一字不落地都听到了。
本来夏桉心里,对上次当着盛枷的面烧鞭子,还有些发怵,不知他会不会像喜鹊说得那样回头找自己麻烦。
现在看来,他大概并没有将那件事放在心上,如今却躲在隔壁偷听去她露骨的言辞。
夏桉心里窘得想流泪,他还不如找她些麻烦好。
蔡护儿见盛枷程鸽都下了楼,才尴尬地拽着夏桉的手臂道:“桉桉,怎么办,我们的话他们一定都听到了,他们到下面说出去怎麽办?”
“他是盛枷。”夏桉盯着楼梯口讷讷道。
“啊?什么?你是说那个大理寺的煞神盛枷?”
“嗯。”
蔡护儿捂住嘴:“他怎么在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