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出反常,必有内情。
他莫不是存了什么歹毒的心思?
几米开外,盛枷透过窗帷缝隙,打量着夏桉脸上僵硬的表情,心底滑过一丝冷笑。
光是问问就谎成这样,不过如此。
夏桉收回目光,眨眨眼,又一想,盛枷虽手段残暴、阴损毒辣,倒也不是蛮横霸道、不讲道理的人。
起码上辈子没听说他做过什么残害忠良、欺男霸女的事。
一想到要一个人走那么远的路,夏桉心里还挺发怵地。
马车和步行。
那还是马车吧。
她倏地提起裙摆,一边脚步轻快地朝着马车快步走了过来,一边感激道:“那太感谢大人了,民女就却之不恭了。”
隔着厚厚的帷帘,盛枷顿觉一股女子无畏之气扑面而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