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她摔倒以来,这条腿几乎都是僵硬没温度的,这个发热的感觉,令她觉得陌生又惊奇。

        温嬷嬷眼睛瞬间就瞪大了一圈:“当真?那说明三姑娘这针法管用呀,哎呀真是太好了。”

        温嬷嬷心里说不出的激动。

        夏老夫人疑惑地看着夏桉:“桉儿,这针法是你自己学的?”

        夏桉点点头:“但孙女并不是拿祖母当试验,孙女学习的时候,在自己身上都试验过的。”

        她并没有撒谎。

        上一世,在她的身上,喜鹊的儿身上,以及后院里被赵幽折磨的其他妾室的身上,她曾诊治过无数次。

        她如今的手法和技艺,其实裹挟着很多痛苦和煎熬、血和泪。

        夏桉接着道:“祖母,若您信我,让我再为您诊治一段时间,我有把握,年节前您应该可以下地走路。”

        “你是说还有半个多月,我就能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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