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袖中的东西提了提。
可一想到今日之后,他便可搭上左相这条船,平步高升。
不必再在翰林院等那遥遥无期的机会。
也不必再朝那个卑贱的女子喊母亲。
他日后,便就是夏府的男主人。
如此想着,他身形便又直挺了些。
想要获得利益,便就是要付出代价。他夏舒纬从来就不是池中之物,他要让所有人都看到,他夏舒纬就是不可超越的天之骄子。
他永远都要做被人仰望的人上人。
那二人走到他跟前,又不放心地朝他身后走了走,到对面的胡同口看了看,待确定夏舒纬的确是一个人来的之后,方转回身与他对峙。
“东西,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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