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氏想了下:“我也不知叫什么,桉儿怎么知道的?”
夏桉感觉周遭空气停滞了几分。
四方楼,是上一辈子害得父亲被贬官的那桩差事。
她警惕地道:“母亲说,父亲已经在书房里闷了好几日了。是寸步不离的意思吗?”
“可不是,昨夜要不是寒哥儿病成这样,我都不会去请他的。”
夏桉眸子又眨了几下,看向了正在地上缓慢踱步的夏舒寒,若有所思。
午膳后,夏桉又为夏舒寒施了针,等待的空隙,她轻声问夏舒寒:“这病总要找到源头,你将你昨日所有的行踪都跟我说一遍,我差人去找那野草。”
夏舒寒平躺在榻上,仰着头回忆。
“昨日,我上午如往常一样,坐马车去太学。中午,在太学外头用了碗云吞后,回到太学后院,在那里与几个同窗玩耍,还爬了会儿树。
之后,后来一整个下午都在屋子里读书。散学后,我去大理寺的练武场练了会儿武。回府我没坐马车,一个人抄着近路,顺着几个小胡同和一片野地穿回来的。在野地里,我还,还掏了一个鸟窝,之后才沿大路回的府。”他回忆着,“这一路,沾到的野草可太多了,三姐姐,难道都要拔了?”
夏桉没有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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