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你们中国人都是这么说的。运气好的人，都是老天爷的儿子。”
“哦。我不信上帝的。”
“当然。你们中国人什么都不信。如果上帝给他们五个鸡蛋，他们就信上帝。但是如果佛祖给他们一桶油，他们就会去信佛祖……”
“虽然，但是。你也不要说的那么直白好吧。”
“我对你们中国人的了解，是非常透彻的。我来中国已经一年三个月了。”
“真是一个漫长的时间啊！”
“当然！哦，我们还是说正事吧。军火你要不要？”
“你走私来的？”
“当然不是。我是有合法手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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