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越愤怒,越能证明一个人的实力,江烬岳就是这样,他想霸王硬上弓。

        阮暖以为他会知难而退,却没想到他渣到没下限,全身上下没有一点锋利武器,万念俱灰的时候,她恨不得和江烬岳同归于尽。

        车子性能中等,不算豪车,在外面看去此刻就是在车震,那颤抖幅度一看就是把车子当成了蹦蹦床。

        晚上路过的人见状露出邪恶笑容,喝醉了的醉汉高昂唱了两嗓子艳歌。

        阮暖拼命忍住屈辱的泪。

        下一秒,头顶的玻璃传来一阵轻响。

        江烬岳动作一顿,不耐烦道:“谁?”

        敲窗声不断,江烬岳心烦气躁,手绕过阮暖头顶,按下车窗按键,“哪个不长眼的,你是想……啊!”

        从窗缝里伸进来一只手,一拳捶中男人眼窝,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又瞬间掐住他脖子,把人脑袋提出来。

        男人手劲之大,速度之快,连江烬岳都惊愕不已,对上那张冷得要滴水的脸,原先准备骂出口的话,立刻咽进了喉咙里。

        “薄,薄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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