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下午还排了三台手术的阮暖,一直到晚上下班才得以喘口气。
结果就在医院门口遇上了一只奇葩,不,是被奇葩堵住了。
是江烬岳!
他抓住自己的胳膊,拖着她往角落里去,此刻正值阴暗,路灯甚至都未亮起,江烬岳的手臂跟铁钳一样难以挣脱。
阮暖却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半路就把江烬岳甩开,顺带吼了他一句,“江烬岳,你是有神经病吧?”
不请自来还带有绑架嫌疑。
江烬岳灰头土脸,脸色乌青,“你帮我跟薄先生解释一下,我不是故意的,宁溪也不是故意的。”
阮暖心里冷笑了下,翘着唇角反问,“所以我是故意的咯?”
江烬岳理亏地擦了擦额角由于紧张冒出的汗,“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暖暖,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薄先生和薄老先生都不是我能得罪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