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脸懵圈,薄峻夜更是不想大发慈悲,“我不认识你们,我爷爷也不认识你们,想找我们办事,现在不可能,以后也不可能。”
薄峻夜把话说得很清楚,可这什么愁什么怨,导致他把话说得这么绝?
江烬岳大惊失色,脸色惨白,“薄先生,为什么?”
“送我爷爷回病房。”薄峻夜身上有一种上位者的气度,他锋利的眼尾所到之处,所有人都要俯首听从。
医护人员推着薄老先生回去。
江烬岳傻傻地看着薄峻夜,后者却没忘记他,不,还有他身边那个蠢婆娘。
“把这两个人给我赶出去。”
宁溪眼泪都出来了,还要找薄峻夜算账,江烬岳拉都拉不住,“薄先生,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薄峻夜哂笑:“想讨我祖父欢心,应该要打探清楚他的喜好。”
“可他对花粉过敏这件事,你们俩都不知道。”
“你们是想求人帮忙,还是要让他送命啊?”
话音一落,宁溪的喉咙就被堵住了,看着地面上四散的花瓣,又看看江烬岳惨白的侧脸,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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