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眼眶红得好像兔子眼,“阮暖,你下手怎么这么不知轻重,一日夫妻百日恩,就算你们离婚了,你也要念着阿岳之前对你的好啊。”
这一通指责,真当自己是女主人了?
阮暖抬眸,似笑非笑地睇着他俩,目光里幽幽的冷意。
她和江烬岳这婚还没离成呢,宁溪就说已经离了?看来真是蓄谋已久啊。
要说这里面宁溪没心怀鬼胎,阮暖是一点都不信。
阮暖双手抱臂在胸前,看着这对狗男女,故意点点头,“对啊,就是因为离婚了,所以江烬岳才没有资格管我了吧?”
江烬岳捏紧拳头,锋利的下颌线绷成一条利落的直线,压着嗓子呵斥,“阮暖!”
“听我的,不要无理取闹!”
阮暖扯唇讥诮一笑,“祝二位百年好合,永结同心,蛇鼠一窝。”
江烬岳重重扬起手,阮暖提着裙子眼疾手快地一躲,哼笑一声,“江先生敢做不敢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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