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总裁，你怎么有空给我电话啊？”
苏元有些疑惑。
现在的迪士尼，应该在实行他的第一步‘饥饿营销+贴身服务’政策。
按理来说，应该挺忙的。
“苏园长...”
“你到底什么时候开园啊！”
包天兆第一句话，就让苏元懵了。
“我什么时候开园？”
“包总裁，你不管你们迪士尼，你怎么还有空操心我们动物园？”
苏元是真的疑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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