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遇无可奈何道,“是啊,林叔,它是林听亲自为你烧制的。为了学习传统的制窑手艺,林听睡了两个月的硬板床,而且屋子里没有空气,她全身长满了痱子,还差点被狗咬。”
说这些的时候,江遇在责怪林建国,也要责怪他自己。
而林建国,满面泪水。
江遇记得上次和林建国见面,是在半个月前,他的头发只是白了一半。
现在看来,已经全部花白了。
那个精神抖擞,有着独特男人韵味的他,怎么就成了一个糟老头子了?
“阿遇,你教教我,怎么修复这些瓷器?”
林建国一把抓住江遇的手,却又被江遇推开。
“林叔,做这些都没有意义的。”
可就是这样没意义的事情,他却坚持做了一遍又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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