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遇只觉自己被所有人都孤立了起来。
他整个身影透着无尽的落寞。
“林叔,你忘了吗?”
“你五十岁大寿的时候,我陪着林听去景德镇为你烧制青花瓷的茶具。”
“我也替林听挡过灾,被一条恶狗狠狠撕咬,当时我也缝了十几针。”
“到现在,那条疤痕还在我的大腿上。”
“我也是愿意舍命保护林听的。”
这急着解释的语声里,透着江遇的无可奈何。
林建国沉沉地叹了一口气,“是,江遇,以前你确实一直护着我女儿,可是你不是也都说了,那只是从前。回不到过去的从前。难道你能抹掉你对我女儿的所有伤害吗?”
这句话,又把江遇问得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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