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笑的模样,她哭得痛不欲生的样子,都一一在两人的脑海中重现。

        陆衍止心痛得红了眼。

        可是蔺煊却是嘲讽地笑了。

        他说:“她真是继承,或者说遗传了她父亲的攻心术。洞察、出其不意,加上对自己足够的狠。”

        “你应该想清楚了吧。”蔺煊说,“一切都是她算好的,除了那时的她怀孕这个意外,她从一开始,就已经决定拼上了自己的健康。”

        “她知道我会毁约,所以故意抢在我之前开启赌局,虽然让我指定赌的东西,但是她在一定程度上掌控了主动权。”

        “然后,她又知道就算是她赌赢了,我也会反悔,于是,她故意刺激我,故意冒犯我,让我身心震动,来不及去思考其他。”

        “接着,我们在赌命,但是在她答应的那一瞬间,她就已经注意到了旁边的池子,比起被我一枪崩掉脑袋,跳进池子,活命的几率更大。”

        两人都是当时那件事情的当事人,所以,此刻蔺煊说的,陆衍止能明白。

        一步一步,时念在蔺煊开始吓唬她的那一刻,一切计划就已经在她的脑中成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