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念点点头。

        然后她不知道要说什么,只觉得心跳得有点快。

        “前两天我去看了……他。”郑淑惠终于挑起了话头。

        时念微微皱起眉头,她知道郑淑惠说的吴竞。

        这么多年以来,他被送入监狱那天是她最后一次见他。

        “然后我知道了一件事。”郑淑惠说,“想了想还是决定要告诉你。”

        “什么事?”时念疑惑道。

        “最近有两次,陆衍止去见过他,说的话也奇奇怪怪的,第一次是你们准备领离婚证的时候,还有一次是思思做手术那天。”

        郑淑惠说着,看着时念:“你是真的放下陆衍止了吗?”

        时念看着眼前女人的脸,她的脸上还能看到几分曾经的姿色,可是大多都已经被岁月和苦难侵蚀。

        这是这么多天以来,郑淑惠对她,说的第一句比较关心的,比较像母女之间会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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