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她忍不住感叹,下山虽好,但却没有寺中自在。
少年帝王与她许诺:“寻常日子不行,但你的生辰,我定能陪你一同猎野味吃。”
儒祈出生的那年,他们一起在王府支了炉子,那时候他已有权势在手,无人敢置喙,但小儒祈咿咿呀呀只懂喝奶,后来入了宫,儒祈到了皇后膝下,见到了也只会板着小脸说一句,不合规矩。
故而此时除了果子和茶水,只有准备烫煮的长寿面。
约莫到了时辰,便见赵砚徽带着儒祈缓步而来,即便是儒祈生的更像她些,但远远看过去,二人神态举止也似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玉珺展开笑颜,站起身来迎接上几步,看了帝王一眼,便俯身去看儒祈:“冷不冷?快来炉火旁暖一暖。”
她去牵儒祈的手,儒祈没躲,但身子却僵硬着。。
赵砚徽笑道:“你瞧你娘,心里只有你,我这个夫君都要往后放。”
玉珺听着这话,竟觉有些恶寒。
但她不想让儒祈看出什么,干脆将头转过去什么都没说。
三人坐下来,分明是靠着血脉相连起的,却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生疏与隔阂。
赵砚徽问起儒祈课业,儒祈答的毕恭毕敬,确实很像君臣,但却不像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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