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扯出一个笑,拉着他衣袖的指尖在颤抖,还一副故作轻松的模样对他眨眨眼:“奴婢与陛下是好友呀,怕也不能让娘娘与陛下生嫌隙。”
赵砚徽不由失笑:“你先回御膳房罢,是朕娇纵了她,不必牵扯你。”
玉珺走的稍远了些,心肺处的灼痛让她喘不上气,脚步不得不慢下来,她跌跌撞撞撑靠在假山缓两口气,便听着身后二人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
“那陛下,还会来见奴婢吗?娘娘她……”
帝王冷冷的声音传来:“不必理她。”
玉珺的指尖刺向掌心,疼痛叫她回过神来,强撑着力气提快脚步,不愿处于这背弃戏耍的处境。
她先回了宫宴,片刻的离开没让宫宴有丝毫变化,情绪翻涌隐匿在舞乐喧嚣里,杯盏内的果就入喉,她才发觉自己的手抖到果酒飞溅出来。
几息的功夫,帝王便也归席,面色阴沉,一眼未曾瞧她。
二人以往亲密无间,即便是玉珺身为嫔妃只能坐与皇后之下,但是他们之间的熟悉与亲密,谁都插入不得。
可公孙韵却觉得,今日有些不同。
她的视线饶有兴致地在二人直接打转,最后对身侧侍立着的嬷嬷吩咐:“去查一查,陛下和俪妃去了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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