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后面的话戛然而止,玉珺握着狼毫的手顿了一瞬,但即刻便恢复如常,屋内重新陷入安静,唯余灯烛噼啪作响声。
赵砚徽是次日晚间过来的,见到她在桌案旁,没叫人通禀,直接到她身边去。
“珺儿往日里不是最不喜练字,怎得今日这般有情致?”
玉珺动作停下来,轻轻看了他一眼:“这是罚抄。”
赵砚徽一怔,而后蹙眉去看不远处立着的内侍:“这是怎么回事。”
内侍躬身上前,将昨日的事道出,赵砚徽闻言眸含不悦与懊悔:“是我疏忽了,来人,传旨凤仪宫,什么禁足誊抄,通通免了去。”
而后他揽着玉珺去小榻上坐下:“快歇一歇,皇后罚你,你怎得不给我递消息,下次遇她生事,你直接叫人来寻我。”
玉珺倚靠在他怀中,闻言下意识抬眸去瞧他。
这话,从前他也承诺过类似之言。
年少时她被人欺负,他赶过来将她护在身后,却是两个人一起挨了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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