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分明同以往一样亲近熟稔,可玉珺听来,却品出些钱货两讫的味道。
自打她入了后宫,那些老臣旧友她便再没能见面。
若是没有盎柔的事,他还会准她去见朝臣吗?
玉珺睫羽颤了颤,任由他把玩着自己的手指,对着兰荣吩咐:“依陛下的意思去办罢。”
赵砚徽在长春宫待到了午后,陪着她用了午膳,见她吃的少,心疼地一直为她添菜。
他叹气道:“都是我的不好,不该为了朝堂上的事同你吵,也不该一直不来见你,快多吃些,抱你的时候,觉得你又轻减了。”
玉珺无奈一笑:“哪有这么夸张。”
赵砚徽煞有介事为她添汤:“怎么没有,年少时你吃的可是比我都多,我从前便想,日后可要有出息些,否则连媳妇都要养不起。”
陡然提起往事,玉珺也忍不住跟着扬起唇角。
他的生母高娘娘出宫带发修行,他是在法昭寺出生的,玉珺也是同他一起在法昭寺长大。
寺中吃食不多还都是素,年少时山上只有他们三人,玉珺对他是主子的感觉没那么明显,因长他三岁,身量抽条的比他快些,吃的自然比他多,见他小时候虎头虎脑好欺负,总唬他替自己找僧人要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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