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着玉珺的指尖:“更何况她年岁小,告诉她,可是要吓到她,我知珺儿心善,必不会计较这些。”
这话一说,她若是计较,反倒是她的不是。
不过不等玉珺开口,他下一句便道:“珺儿不哭了,我即刻放了刘澜席,好不好?”
玉珺眼皮抬起,不得不从挣扎难捱的情绪之中抽离。
刘澜席刘大人,便是此前叫他们二人吵架的成因。
刘大人为首的几位大臣,在赵砚徽还是王爷时便跟随,同玉珺也是有几分交情的。
一月前,他们与帝王因新法之事而争论,刘大人虽愿行新法,却对条例并不全然赞同,他只陈情利弊,并非言语过激,可帝王却将他看做阻挠新法,又因他乃自己旧部却与自己二心而震怒,预下旨斩杀。
玉珺知晓此事,自然不愿赵砚徽行事过激,可这一拦,虽能将刘大人他们暂压大理寺中,但却让帝王与她置气了一个月。
如今帝王提起刘澜席,玉珺知晓,这是他服软认错的意思,也是在催促她不再纠结盎柔。
她点了头,便是盎柔的事一笔勾销,刘澜席也可从大理寺牢狱之中放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