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观徽喉结滚动,站起身来,声音倒是平缓了不少:“不是我急,我看你就是还为朝中的事故意来同我吵,我先回勤政殿,你先回长春宫罢。”
他甩袖起身,将玉佩拿过:“你想摔,我偏要留下。”
言罢他转身离去,独留玉珺一人,看着他的背影,承着内侍似有若无的怯怯打量。
可留下那玉佩究竟是故意气她,还是为着好好留存?
有些事,玉珺不愿多想,可她太过了解他,欺瞒不得自己。
今日他穿了常服,熏上香料,还有她踏入殿门时,他回头那似预料之中的神情。
他今日,是否叫了什么人见面?
一个入他的书房,同她一样不需要通传的人。
玉佩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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