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咽了口唾沫，压低声音：
“据说上古时期，三千道州本就是一块完整的大陆。后来不知什么原因爆发了一场大战，三千道州被打碎，分成了现在的四大道域以及万千下界。”
楚闲眼中寒光暴涨：“继续说！”
“上古大能们在战争结束后，设下世界枷锁，一是防止下界大陆灵气复苏后回归，二是...”
老头擦了擦汗，“二是为了豢养下界修士。”
“豢养？”楚闲声音冰寒。
“就像...就像养蛊。”
李拜天硬着头皮解释，“让下界修士在贫瘠环境中挣扎求生，能飞升上来的都是精英中的精英。这些飞升者无根无萍，最容易控制，是最好的...打手材料。”
“而且...”
老头偷瞄了眼楚闲的脸色，“据说下界大陆本身也是养料。每当有下界濒临晋升时，三千道州就会派人来收割世界本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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