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启动完成……检测到新主机！开始定向，”声音继续说。
你好，新用户，我们是纳米。纳米技术和人工智能的尖端！请稍等一下，我们正在处理您的记忆，以更好地满足您的需求。开始记忆扫描...
一个声音直接对他说话——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他听到了它的话语，但他的脑子仍然因为之前的疼痛而变得支离破碎，混乱得无法完全理解。
“记忆已完成。您好，金树。如我们所说，我们是纳米。抱歉，但我们有一些问题。我们发现自己处于未经核实的情况下，这不在我们的协议中。您能帮忙吗？”这个自称为“沃伊亚诺”的东西问道。它不知何故知道了他的名字。
金书的脑子清醒了一些。他想，我疼痛到精神失常了吗？
“您并不是疯狂的……好吧，不足以让人担心，”纳诺回答道，听起来几乎很高兴。
什么？所以我疯了吗？
啊，不……那只是一个笑话。抱歉；根据你的记忆，你喜欢笑话。所以我们自己也试着讲了一个。这样做错了吗？
噢，不用担心。我只是...融合了。你是什么？
正如我们所说，我们是纳米机器人。具体来说，我们是一群由谷歌纳米技术公司创造的纳米机器人。数万亿个这样的纳米机器人被安装在一艘太空船上。根据你的记忆，那艘飞船坠毁在了你之前的星球上，这也就引出了我们的疑问：你是如何拥有两套记忆的？我们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
好吧，我会回答你的问题，如果你回答我的问题。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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