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今日这熙熙攘攘、人头攒动的观客群中,有那么一部分人在此前一直处于犹豫不决的状态,内心纠结着是否要冒着风险去下注押注。
毕竟,张萧两家所供养的高手实力原本就是旗鼓相当,难分伯仲,无论将筹码压在哪一方,他们心中都着实没个底数。
然而,就在众人尚在踟蹰之际,只见那六子雄赳赳、气昂昂地代表张家踏上了那圆形擂台。这一刻,那些先前还在观望的人们方才如梦初醒,猛然惊觉自己已然错失了一个能够大发横财的绝佳机遇。
只可惜,此时懊悔已晚矣!因为压住的时间早已无情地截止了,而那些未能获取到任何小道消息的人们,此刻也只能气急败坏地在各自的包厢内急得直跺脚,恨不能时光倒流,重新做出选择。
此时此刻,在那宽阔而又平坦的圆形擂台上,易升和六子相对而立,分别占据着擂台的两边。
尚未待易升来得及张口说话,那六子便迫不及待地率先发难,用一种充满挑衅与轻蔑的口吻高声呛道:「我原本还以为今儿个这场比试压根儿就用不着进行了呢,反正凭你们这点微末本事也是断然不可能赢得了我的,何必还要这般不知死活地来自讨苦吃呢?倒不如老老实实地学做一只缩头乌龟,乖乖地待到比赛时间结束岂不更好?」
面对如此狂妄无礼、不知天高地厚的后生晚辈,易升紧紧皱起眉头,额头上青筋暴起,他拼命压抑着内心熊熊燃烧的怒火,缓缓开口质问道:「你们正兴当行难道真的不清楚张家想要拿下的那块土地乃是一块风水宝地吗?那可是难得一见的福泽之地啊!」
然而,那个被称为六子的年轻人却只是面带一抹浅浅的、充满嘲讽意味的笑容,满不在乎地回应道:「知道或者不知道又能怎样呢?这可不是我应该去操心的事情。再说了……」
说到此处,他突然话锋一转,目光轻蔑地看向易升,嘴角微微上扬,继续说道:「倒是您和您那位兄弟,放着血海深仇不报,反而屁颠屁颠地跑去给萧家当走狗这么多年,你们可曾想过这样做是否对得起含辛茹苦将你们养大成人、传授技艺的师父?」
听到这番诛心之言,易升如遭雷击一般,整个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无尽的仇恨瞬间涌上心头,仿佛决堤的洪水般无法遏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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