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印在她手底下，显得很老实，不再野蛮地扩大覆盖范围。
她睁开眼睛，嘴角忍不住有些微的上扬。
小苹果微凉的语气有几分急切与喜悦，她邀功道：
“老师，我做得怎么样？”
“干的还算漂亮，一点一点适应自己的力量，保证自己可以全部掌握状态一以后，再去尝试状态二。”
方歌予以肯定，并笑道：
“最重要的不是力量的膨胀，而是那种【掌控一切】的感觉。后面的一百八十天时间……我教不了你什么东西了。”
“那……文化课还上吗？”少女微微一笑。
“上……可以一直上。”
——你能像个正常人一样……这课就没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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